「師父,你在幹嘛呢?你的元神才恢復沒多久呢,怎麼不好好休息呢?師父?」白淺擔心著,問著墨淵。

 

「十七,為師再不動,骨頭就要生鏽了。
你不希望為師骨頭生鏽吧?十七?」

墨淵無奈的回答白淺的問題。

 

白淺不開心的望著墨淵,她還是希望墨淵能多休息一點。畢竟墨淵的元神,好不容易才凝聚完全的。她不希望墨淵的元神,有一絲凝聚不完全。這樣對墨淵非常的不利。

 

「可我怕師父您的元神,有一絲的凝聚不全。
師父,您還是聽十七的話吧。十七是為您好啊,師父。
您知道的嘛,十七對您最好了。

您就聽十七的話吧。師父~」

白淺拉著墨淵的手晃呀晃的說著。

 

墨淵滿臉無奈,十七的性子他是知道的。
十七的一但使起性子來,沒人阻擋得了。
明明他是十七的師父,卻被自己的徒兒當成孩子看。這點實屬讓墨淵無奈至極。

 

「好好好,為師知道了。為師去休息就是了,
你就別使性子了十七。好不好?」
墨淵揉著白淺的頭髮,無奈的說著。

 

「我才沒使性子呢,我只是替師父擔心。
十七才不會向師父使性子,十七很乖的。」
白淺微微調皮的對著墨淵說著。

 

墨淵還是無奈,他拿這調皮的弟子沒轍。
在白淺的攙扶下,墨淵回到了房間休息。
白淺坐在墨淵的房門外,不打擾墨淵休息。
在房間內休息的墨淵,難得見十七如此的安靜。平時十七總是吵吵鬧鬧的,遇到如此安靜的十七,還真的非常不習慣呢。

經過了一陣子後,墨淵從房裡出來。
看見坐在門外的白淺熟睡著。
墨淵從房內拿出薄被,替白淺的蓋上。
眼眸閃過一絲炙熱的情愫,隨之消失。

上次聽了折顏上神說的話,好像忽然弄清了一些,他對白淺是怎樣的感情。
他對白淺的情愫,遠遠超過師徒之情。
他甚至有次想著,夜華不要醒來就好了。
但夜華是他的雙胞胎弟弟,他不能如此想。

如果那次和擎蒼不打得兩敗俱傷該有多好?這樣他也不會沉睡如此久,也不會讓白淺遇見夜華,如果那時沒發生的那件事。
也許白淺也不會愛上夜華,他有時挺嫉妒他的弟弟的。因為在他沉睡的期間,能獲得白淺的愛。原本這份愛,是屬於他的才對。

墨淵輕撫著白淺的臉龐,下意識吻了白淺。
因為白淺還在熟睡,所以不知墨淵吻他。
墨淵回過神發現,他竟然吻了白淺。
原來他對白淺的情愫,已經如此濃厚了嗎?
是因為一直情埋太深,所以抑制不住了嗎?
如果白淺醒來,知道他吻了她會作何感想?
會討厭嗎?還是接受?放棄和夜華在一起?

這點讓墨淵有點好奇,但又怕被討厭。
不過白淺應該是討厭不了,因為他是師父。
有時候墨淵很想濫用一下師父的權利。
讓白淺一直陪著他,或藉由訓練拉近距離。
不過墨淵沒有這樣做,他不是這樣的人。

 

「師父?您休息完了?要不然怎麼會離開房間呢?師父?是您幫我蓋得被子嗎?」

白淺帶著試探性的問法,問著墨淵。

 

「是啊,是為師幫你蓋的。我怕你著涼十七,最近夜越深就越有涼意。你也知道這崑崙虛夜露寒重啊,十七。你著涼了可不好了。女孩子家,最怕受寒了。十七。」
墨淵溫柔的對著白淺說著。

 

「師父~還是您對十七最好了~師兄們對十七,沒像師父對十七這麼般好。師兄們還會欺負十七呢,只有師父對十七最好了。」白淺抱著墨淵,對著墨淵小小的撒嬌。

 

墨淵溫柔著笑著,看來其他座下的弟子。
沒見過白淺對著他們撒嬌呢,或許夜華也沒見過白淺撒嬌呢。看來白淺的撒嬌,只有他見過呢。

這點算是唯一一種慶幸呢。
墨淵任由白淺撒嬌,他其實蠻喜歡撒嬌的。

 

「十七,你要不要在崑崙虛陪我呢?竟然你那麼擔心為師的話,到不如你在崑崙虛陪著吧?
因為你擔心為師元神沒有凝聚得密合。
在崑崙虛的話,你可以隨時查看為師的情況。
十七,你覺得呢?」墨淵問著白淺。

 

「也好,師父比夜華重要多。反正再讓夜華多等我一些時間也不錯,誰叫他曾負我。」

白淺不開心的向墨淵吐露心事。

 

墨淵聽了白淺的話後,感到非常不滿。
沒想到他這胞弟竟曾負過白淺。
雖然白淺是留在他身邊了,他得想個方法。
讓白淺不去找夜華,因為現在還不能讓白淺常常留在他的身邊,因為他心中還有夜華。
—END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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